“把药倒进你面前的酒杯,全部喝下去!”
周大同吓得手心一个哆嗦,他不知道林凡是怎么知道他下药的,从门被砸开一个大洞开始,他手里的药就藏在自己身后,这个小子怎么会知道自己有药?
只是,他还抱着最后的一丝侥幸,连连摇头否认: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我说什么,很好!”林凡重重地冷哼一声,随即两指轻点周大同的手臂,顿时他的双手都失去了知觉,随即,一包刚刚打开的粉末状物品掉落在地上。
林凡单手一勾,那包粉末立刻到了他的手里,随即全部倒入一个装满红酒的酒杯,不等周大同反应过来,扣住他的下巴就将整杯酒灌入他的口中。
众人瞠目结舌,这还是人么,不用接触药包,药包就自动来到了他的手里,这到底是哪里来的猛人啊,如果早知道姜静有这么一个凶猛的外甥,打死他们也不会被周大同忽悠到这里来,占姜静的便宜!
没有人去管不停咳嗽的周大同磕了药是什么样的心情,反正这药也是他搞来的,说是自作自受亦不过分。
此时,姜总悠悠醒转,而门口也进来一个满脸冷色的女子,看打扮,应该是会馆的负责人之类的人。
女子先是围绕着被林凡砸出来的门洞转了一圈,随即就是冲着周大同怒吼:
“周大同,你是怎么回事,我是让你来这里玩的,你怎么把会馆的门给砸坏了?嗑药了是不是?”
只是,她刚吼了一句,就惊讶地止住了嘴巴。
周大同趴在地上,手指不断地往嘴巴里塞去,一边塞一边吐,听见是自己表姐张帆帆的声音,头也不回,只是含糊不清地说道:“不是我……弄的……”
张帆帆冷哼一声,走了过去:“我还不知道你,反正这门你来赔。不过,你这是怎么了?”
抬起头,看了一圈,张帆帆才发现这个包房的人有些奇怪,屋子里原本只有几个大人,但是现在却多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而且,这所有男人包括在地上狂吐的周大同的眼神都是恐惧害怕的那种,恐惧害怕的对象正是那个小伙子。
相比较而言,林凡的神情就淡定多了,他冷冷地看了一眼张帆帆,转而把关切的眼光投向懵懵懂懂的姜总:
“静姨,你感觉怎么样?”
“头有点疼……”姜总恍恍惚惚地摸了摸自己的头,扭脸看了一下自己的几个同学,诧异地问道:“你们几个怎么了,怎么这副表情?”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地看着林凡,都不敢说话。
林凡冷声道:“静姨,这几个你所谓的同学,竟然想给你下药,如果不是我赶来得及时,恐怕你这前半生的清白就会被毁了!”
姜静一开始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几个人都是她上学的时候玩得不错的同窗好友,而且跟自己的公司都有业务往来,没有理由害她,但是,她仔细地回想一下,好像今天本来有几个女同学说要来的,但是突然都有事来不了,然后自己一来就被这些人灌酒,的确不是很正常。
听了林凡的话,张帆帆顿时谨慎起来,她是这间会馆的经理,万一包房内出现什么事情的话,上面一定饶不了她。
最重要的是,周大同是自己小姑的幼子,万一他真的牵扯到什么下药害人的刑事案件里,那以后的前途就毁了。
想到这里,张帆帆连忙清咳了一声,严肃地看了林凡一眼,说道:
“小朋友,你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我们养生会馆是泰山集团的产业,一向都是循规蹈矩,不可能有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而且我们的客户都是有正当职业的高端人士,你要搞清楚,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胡说,否则,我可以告你诽谤!”
泰山集团?
姜总的眉毛跳动了一下,随即扯了一下林凡的衣袖说道:“泰山集团是李家的一个子公司,小凡,我们先走!”
此时的姜总,几乎已经可以确定,这几个道貌岸然的男人的确是对自己心怀不轨,但是一说李家的人跟这个会馆有关,她就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因为之前自己的公司刚好跟李家的另一家公司在谈一个合作,她不想因为这件事搞得整个公司同仁的努力前功尽弃。
林凡拍了拍姜总的手背,笑道:
“静姨,这件事交给我,我会处理好的!”
不知道为什么,姜静突然觉得此时的林凡那冷静无波的双眼给了自己几乎从未有过的无穷力量,而这种感觉,即使是自己的丈夫郭宝山也不曾带给她过,下意识地就点了点头,随即跟在林凡身后,向着张帆帆走去。
林凡扫了其他几个男人一眼,淡声问道:
“这位女士的意思,好像是我冤枉你们了,现在请你们告诉她,谁是被冤枉的?”
见识了林凡的强大实力之后,这几个人渣本来都生不出反抗的心思了,但是张帆帆一来,有两三个人,包括周大同的想法又发生了变化:
这个姜静的外甥再能打又怎么样,现在张帆帆已经搬出了李家的后台,姜静也不想再追究,肯定是害怕李家的势力,哼,只要他们几个咬死了不承认,谁又能把他们怎么样!
想到这里,周大同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强忍着内心的恶心,冲到自己表姐的身边,指着姜静和林凡说道:
“表姐,这个女人,想要勾引我们几个,这个小子更是进来把门弄坏,想要我们跟姜静的公司签合同,你快报警,把他们都抓起来!”
姜静瞬间血压都升高了,这个人渣,竟然指鹿为马,颠倒是非,明明是他求着自己要跟自家的公司合作,现在给自己下药不成,竟然倒打一耙,真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
不要说姜静很崩溃,就连张帆帆内心也知道不是这回事,这帮人被周大同带进来的时候她刚好路过,当时所有的男人都围着这个虽然年纪不轻,但是却风韵犹存的女人打转,那一刻还勾起了她作为一个女人的嫉妒心,因此印象很深。
只是,现在周大同这么狼狈,很明显是没有占到任何便宜,或许,还吃了什么暗亏。
张帆帆来不及多想,只能站在周大同这一边,冷笑着盯着林凡和姜静道:“原来是玩仙人跳啊,只是,小朋友,这么老的女人你也吃得下去,不怕晚上会做噩梦啊?”
姜静之前还想着息事宁人,但是此刻,听到这个所谓的经理说话如此刻薄,竟然还编排自己和林凡的关系,不由得震怒起来:
“你说什么,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我说什么了,敢做不敢当,你难道不是老牛吃嫩草?”
张帆帆原本就对姜静很嫉妒,现在更是变本加厉地跟她杠上了。
周大同此刻却感到十分窃喜,张帆帆这张嘴有多厉害,别人不知道,他是心知肚明,上学的时候,曾经在学校骂哭过十几个女生,姜静那个外刚内柔的个性,根本就不可能是她的对手。
只要这两个女人掐起来,张帆帆又能占上风,那么今天的事情就能蒙混过关了!
只是,周大同这么想着的时候,突然觉得下腹有点不对劲,一股尖锐的刺痛席卷而来,伴随着的还有那种事情的需要,他这才想起自己刚刚被林凡逼着吞了催情药。
可是,催情药有做那种事情的需要还能理解,为什么还会有刺痛呢?
周大同还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的时候,姜静在跟张帆帆的骂战当中已经败下阵来,她很少吵架,自然不是泼妇一般的张帆帆的对手,气得心脏都是一抽一抽,同时,那胸前的大白兔也是随着胸口的起伏不断地震颤着,不要说那几个垂涎她美色的男人了,就连林凡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但是,出于对姜总的尊重,林凡很快就挪开了眼光,随即冷冷地看着趾高气昂,以为自己赢了的张帆帆:
“你说这间会馆是李家开的?”
张帆帆不屑一顾地看了林凡一眼:“是又怎么样,哼,李家的人一个小指头就能捏死你这种没有见过世面的小流氓,敢在这里闹事,你纯粹是找死!”
林凡淡淡一笑:“或许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喜欢找死,为什么你不打电话,通知有能力处理这件事的人过来?或者是,报警也可以啊!”
张帆帆胸口一滞,气恨地瞪了林凡一眼,一时竟然被他的话堵得说不出一个字。
开什么国际玩笑啊,李家的人怎么会把这么一间小会馆放在眼里,他们都是高高在上的人,是绝对不会来管这么小的事情的。
至于报警,就更不可取了,张帆帆心知肚明,这下药之人肯定就在这几个男人当中,一旦报警,警察调查清楚,周大同肯定脱不了关系,这绝对不行,不能报警,万一小姑知道她儿子在自己工作的会馆被抓,那肯定会到自己父母那里去闹的!